一肚子的火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冒了上來,在我和某個認識他的前役員工聊天的時候。
昨日,我難得下去我們家的小酒吧放輕鬆小酌一下的時候遇到了碰巧回京都玩的前役在我們家打工換宿的某員工P。
隨意聊了起來,提到一些他們國家的男人愛玩愛想的荒唐事蹟。P一副理所當然的引以為榮,由於本人也認識他在東京的一票友人所以我就笑說他們那一群沒一個正經。
P忽然打趣那一票友人的其中一名好友(我曾經的他)就不太正常因為他對女生實在太害羞一點都不像他們國家的男人。
就是這副鄙視的嘴臉,我肚子有一團熊熊烈火燃燒了起來。這股莫名的怒火使我不想看到那副可惡的嘴臉,立即離開座位撤離。
在我心裡,我就是我就是不願他人不允許他人說他。
那位自以為是的先生知道什麼?
如果他要是對自己有信心一些,憑他一個眼神誰能抗拒他?
他不願無濫,他不濫情,他不風花雪月,他只為他喜歡的付出,他只為他喜歡的所動。
我那曾經的他,如果你了解,如果你滿足,他是多麼好的一個人。
即使失去他已經幾年了,即使沒愛了,即使已經放下了,我仍不允許我仍不允許不懂他的人嘲笑批評。
我曾經的他,希望你趕快幸福。希望你趕快幸福。要比我幸福要比P幸福,要比任何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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